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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战火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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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的奔波和兴奋,终于使老人们感到疲惫休息了。靠山镇的夜那样祥和甜蜜。第二天早晨孙辈都起来了,但都没舍得叫醒老人,他们一齐来到村口散步。

    朝阳洒着金光映在靠山乡的街头,秋风萧瑟白云淡淡,远近的山峦隐在如雾如纱中。小曼和丽丽、樱子走在一起说着中日时尚女装的对比,占东东和身穿便服的得龙、郅县长眺望着新旧靠山镇。

    随着一阵“突突”声东光骑着一辆大摩托开了过来。他很职业地向大家说:“各位兄弟姐妹们,这段时间希望你们配合我做好各位抗日英雄爷爷们的保安工作。”

    丽丽笑说:“我们祖孙人人身负绝技,还会有什么危险吗?”

    东光也自信的说:“按说不会有事的,不过防备万一嘛。现在就有一不明车辆在四周窥视着我们。”说着,他指了一下右方。大家随着看过去,果然有辆日本丰田面包走走停停地开过来。大家都看看樱子,樱子摇摇头意思不是和自己有关的车。这时,面包车居然停在大家面前。

    大郅和小玉的婚礼对占彪和小宝触动很深。让他们懂得了,爱并不遥远!

    人类的爱情不会因为战争而停住脚步,乱世中人们更需要感情的藉慰,更需要用爱情来舔伤,当然也有用纯粹的性爱来填补空虚和绝望的,不知明天生与死,且享今日性与情。在战争面前,不论男女都不是神。小宝是在北平读过书的人,是个理性上对爱情有着理想追求和潜意识里对性爱有着渴望的有血有肉的女人。看书中的性情描写和听小玉与大郅的亲热那是一种心跳,但占彪轻抚她脸庞给她的却是颤栗,一种刻骨铭心的颤栗,尤其在生死只一线相隔的战争环境里。小玉的婚礼在催化着她对占彪的感情,一种至真至纯的超越于党派、家庭和文化的感情充盈着她的心田,一种“我就是你的了”的情感使她一路过占彪身边时就有眩晕和酥软的感觉。

    占彪自从那天在地道里抚过小宝的娇脸后,下定了决心要保护小宝一辈子。但他眼中的小宝是个女神,她有文化又聪明,是去过大城市的北大才女,学东西一学就会,也会打枪了,还敢在那么多的人面前喊口号……还、还那么漂亮!小宝的一切无不让自己仰止。占彪不敢想能像大郅对小玉那样的“好”法,能抚到她的脸能蘸过她的泪他就很满足了。而且让他更满足的是他发现和小宝很多事情都很默契,两人很多沟通不是用语言,是用眼神用感觉,他们过去说过的点点滴滴都能记得住都能组成别人听不懂的语言。

    小宝和占彪相互的情感在他们中间产生巨大的磁场,又在小玉和大郅的婚礼的冲击下愈发强烈,让两人的生活充满了激情和动力,都以最佳的状态投身于战火纷飞的战斗中。六条军规的制定其实就是两人共同发挥的作品,小宝的凝聚力又完善着占彪的威望。他们这种综合了女人的聪颖、细腻和男人的韬略、勇敢的能量,惠顾到了抗战时期这支奇特的小部队头上,想不出成就都不行,乱世出英雄也就应在了占彪这个团队。战后他们总结过为什么总是打胜仗,除了军事才能和运气外还有一个绝对重要的因素,就是战火中的至爱至情使他们焕发出无穷的能量。

    婚宴时,小玉偷偷告诉小宝,自己爱吃酸的,可能是个男孩儿。小宝掐指一算说出明年的预产期,小玉大吃一惊:“宝儿姐,你,你怎么知道的啊?”

    小宝想起那夜听到的无限春情羞红着脸说:“死丫头,要想人不知……呵。”

    小玉拼命掐着小宝的胳膊:“人家都亏死了,就和他那一次就……”小宝瞪大了眼睛:“你还想咋地呀,脸大不害羞。”说着刮着小玉的脸。

    小玉笑着以过来人的身份带着教诲的口气说:“宝儿姐,你不懂的,很美很美的。以后,以后你和彪哥好了,就明白了。”

    小宝大窘,又捂小玉的嘴又拧她的耳朵,手忙脚乱的不知该怎么惩治小玉了。小玉躲闪着半真半假地笑说:“你可得好好对彪哥好啊,我可是把他让给你的,要不是我看出你喜欢他,你以为俺小玉相中的人会轻易放手啊。哼!

    接着小玉没等小宝再说什么就抢着告诉小宝:“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男孩儿就叫郅彪,或者叫袁彪,随我的姓。嘻,既然嫁不了带个彪字的,俺就生个带彪的。要是女孩的话,嘻,就叫郅尊宝,非得把你的宝带上不可。”小宝哭笑不得地指着小玉:“你,你,啥叫郅尊宝呀?”

    婚礼结束了,众客人纷纷告辞。对谭营长转达的支队领导要占彪师兄弟当中央军委首长护卫的想法,占彪未置可否。他对谭营长说,准备利用这个冬天好好练兵,其实就等于婉拒了。彭雪飞在旁打着圆场说:“还得等一段时间,到时候看彪哥的情况吧。”

    送走胡副参谋长、谭营长、袁伯等嘉宾后,已是入夜。占彪在洞里的天廷召开了精兵训练动员会。明确规定了训练的四大内容,就是军风、军事、武术和文化。后三项都好理解了,关于军风占彪解释了一下:“我们的军风是指我们的精神头儿,包括队列训练,学习军规,军容军纪这些。”

    当晚,士兵们都嚷着要闹洞房,小蝶绷着脸没让大郅进蜀路。蜀路里住着她们四个女孩儿。小蝶告诫小玉要注意保胎,别太由着性子喜欢个没完。

    第二天开始,抗日游击班的精兵大训练开始了。究竟能练到什么程度,日军能给多少时间,占彪心里也没底。这时十月份刚结束的武汉会战虽然**仍然溃败,但也通过万家岭大捷沉重了打击了日军,迫使日军大本营不得不重新调整对华战略,改为政治诱降为主、军事进攻为辅的战略。县城的龟村方面又接收了一大批伤员,加上他自己患的肺结核,也无心出战。这段相对平静的日子等于赐给占彪整军治兵的良机,使占彪能尽力去达到他的精兵铁军的训练目标。不过从练兵的第一天占彪就要求:“我们要把每一天都当做第二天就要打仗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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