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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无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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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幽暗的环境中。

徐品羽能否看见,取决于门上的窗。

但他背着光,看不清表情。

她以前在想,沈佑白理想中的女生,会是什么样的。

而现在思考,在发生关系时,他喜欢什么样的。

徐品羽挥开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但我想试试。”

沈佑白回绝干脆,“不行。”

可她不肯轻易罢休,“可书上都是这么写的。”

徐品羽一急,觉得难以启齿的话,倒是脱口而出,“你应该说‘小东西,快点用你的嘴来取悦它’,然后我说,求求你不要,它太大了我含不……”

虽然她的口吻像在背书,但只要用着她的声音,就算是动情时的单音,对他来说,都是致命伤。

何况,淫靡的词句。

沈佑白深深闭上眼,脑袋涨疼的要命,打断她,“躺下,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

她扬起下巴,“不躺,除非你让我试一下。”

徐品羽被他盯得慢慢垂下脑袋,以为没得商量。

结果,沈佑白妥协了。

她眨了几下眼,“真的吗?”

沈佑白目光定在她脸上,“快点。”

徐品羽趴得更低了些。

也不是第一次握着他的性器,却是第一次距离这么近。

温度比她的掌心烫,指间相对冰凉的触感,她的鼻息又喷洒在上面,激得他呼出一声重气。

盯着手里庞勃的物体,徐品羽突然感觉嘴唇干燥,舌尖舔过自己的唇边。

沈佑白深吸气,偏过头闭上眼。

当她用轻柔如同羽毛的唇,亲吻顶端时,他手攥紧,指甲快要嵌入掌心。

从性器头部的铃口冒出白浊,她伸出舌尖舔走。

咸的。

她这么做,让本就昂然的根上筋络明显胀出来。

幸好,在徐品羽准备张口含住那顶端前,抬头看了他一眼。

沈佑白眉间紧皱,深如血色的唇抿着。

他额角滑过一滴汗,下颚的骨骼,因为用力咬紧牙关而波动。

虽然很性感。

但看得出他忍得痛苦。

徐品羽愣了下,“你好像很辛苦。”

他依然紧闭着眼,艰难的开口,“别管我。”

听着沈佑白嘶哑的声音,她有些心疼。

目的不是为了让他难受啊。

于是,徐品羽送开手,“我放弃了。”

话语声落,沈佑白忽往前压身,猛将她腰箍住,低头咬上她的肩。

似乎在报复她一样,齿间力道不轻。

“嘶……”痛觉使徐品羽不自主的吸气。

放开她的肩骨,留下齿痕印记,和牙龈分泌的唾液。

沈佑白变得有些灼热的唇一点点吻着她的脖子,舌头舔过她耳后渗出的汗。

紧抱着徐品羽的背,绵软的乳房抵着他,压到变形。

用下身胀硬的欲望狠狠挫擦过她的花蕊,从嫩缝中缓缓渗出的液体,湿润他的顶端到根部。

她的清水横流,使他的动作愈加顺畅。

按抚她背脊的手,来到前面,向下探去。掌心罩住她的私密之地,撩开湿润不堪的唇瓣。

烫度都集中在下体,她分不清拨弄私处的手指,和摩擦嫩蕊的区别。

直到他忽然勾了下敏感的小核,再往里压,捏住抚摩。

刺激到她一个颤栗,慌张的叫,“啊嗯……别用手别用手,求你了……”

边说,她边抓着沈佑白的手腕,重新带他回到自己背上。

他似乎要用指腹,数过她背脊每节骨头。

迷乱感一直堆积,徐品羽抿唇,“嗯……”

原本紧窄的缝被不断抽动后,花唇肿胀,扩大的穴口中流出的热液,看不清颜色,全部淌在他硕长的肉身上。太过润滑的结果,让欲望猝防不及的往上顶去,瞬间撑开两片蜜唇,挤入窄洞口。

她尖叫,“啊啊啊,别进去呀……”

胡乱推着沈佑白的肩,只是自己没有力气离开。

他握住徐品羽的腰,向上抬起一些,昂然的欲望即刻退出来,擦过花核。

双重的刺激,她腿根猛然一酸,不住的颤抖了下,穴口涌流热烫的液体。

沈佑白放她躺倒在垫上。

就像被雨水打落的蝴蝶,落在地上喘息。

白皙的胸口,玫红的乳尖,起伏着。

他攥过徐品羽的手,握上未平息的滚烫,来回套弄。

摩擦到她掌心都麻了,才得以释放。

徐品羽恢复些力气,坐起身来穿好内衣,扯下衣服。

沈佑白扣上皮带,捡起她的裤子递过去,“还有多久。”

她愣了愣,片刻后懂了,是问她经期的时间,“可能明天,可能后天。”

他的声音尚有沉哑,“提前告诉我,帮你请假。”

徐品羽困惑不解的看着他,正要开口,外面场馆中传来鞋底蹭着地板的声音。

她立刻将手指放在唇上,“嘘。”

应该是学院的警卫。

模糊的听见他抱怨了几句之后,啪的一声,将灯关上。

紧张过后,徐品羽眨眨眼,仍是一片漆黑。

她无奈的笑,“我看不见了。”

少顷,他的气息出现在耳畔,“我在。”

诺大的场馆在徐品羽眼中,也不过是黑布遮眼般。

沈佑白牵着她往前走。

十指交握,他的手骨凛硬,很有安全感。

徐品羽突然说起,“小时候我以为,晚上关了灯什么都看不见是正常的。”

“后来去夏令营,就在那黑漆漆的山上,不知道被谁亲了一下。”

她笑了笑,“我才发现,原来别人是可以看见的。”

沈佑白遏止步伐,沉声问,“亲的哪里。”

她愣了一下,笑着摇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

话没说完,他手上使劲拽过,顺势将她一揽,低头吻下去。

在她温暖的口腔里强势的掠夺。

徐品羽轻皱了下眉,踮脚搂住他的颈项。

她像安抚一头狂躁的野兽。

他渐渐迷失最初的意识,柔和的移动,吮撩着对方的舌头。

四周黑暗的,如同寒夜。

她是唯一的火光。

闹钟响起,随即咚的一声被挥到地上。

清冷的早晨,光线淡薄的透过窗帘。

徐品羽迷迷糊糊的钻出被窝,冷空气扫过她的毛孔,掀起鸡皮疙瘩,清醒了不少。

走到厕所,她坐在马桶上。

她看到腿间的内裤底端,张了张口,“啊……”

卫生巾上只剩一点点血迹。

午休时间。

徐品羽买了两瓶饮料,来到三楼的露台,穿过闲聊打闹的人。

她站在无人坐着的长椅旁,左右张望了下。

奇怪,陈子萱人呢。

正想着,徐品羽拧开一瓶饮料,转身就看到了她。

但是却在看清她挽着的人时,举着瓶子睁大眼睛。

她无意识地倒入一口果汁,陈子萱已经扯着人来到她面前,“介绍一下,我男友。”

陈子萱念出他的名字,“夏寻。”

徐品羽被呛得一阵猛咳,眼底有些泛红。

她将手背挡着嘴,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少年。他笑的清清爽爽,像早晨的空气。

陈子萱歪头看她,“哇,这么大反应,你是暗恋我,还是暗恋他?”

她又笑了,“开个玩笑啦。”

接着她挺重地拍了下夏寻的肩,“他是我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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