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新来的小子有点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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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胜利的力量吗?

少年,就是要在不停的胜利中寻找激情!

因为年少不轻狂,难道还等老了么?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教导主任来了,我们这一堆人迅速的散了,废话,这种情况下被抓到不是处分就是开除。

而那些倒下去的人也都是连滚带爬的站起来朝着外面跑去。

最后被抓到多少人我不知道,不过我和白景腾还有建国都跑了出来。

白景腾拍了拍我的肩膀,“好样的,晚上有个庆功宴,你可以过来,我介绍点人给你认识。”

我对着白景腾点了点头,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得到了他的肯定,不过我还有一点疑问,“从网吧的时候我看得出来你的身手很敏捷,为什么在这里会被大头压着打,大头的力气不是很大啊。”

白景腾搂过我的肩膀,这个亲昵的动作也是让我心中一暖,“我告诉你你可别和别人说。”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白景腾葫芦里面卖得什么药。

白景腾那对狭长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作为一个老大,肯定是要开头炮,如果你开头炮的时候,表现的太强,一下子把对方的人给踩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你接下来要面对对方所有人?”

我怔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白景腾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脑袋,“而要是示弱,是不是就意味着你只用面对一个人……”

我又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面对一个比你弱的人,你再怎么示弱,他也占不了多少便宜,看上去他占上风,但是我现在身上一点事情都没有,他却已经连你都打不过了。”白景腾咧开嘴笑了起来,妖异而又灿烂。

我看着白景腾,心中忽然有一股不知名的感觉,面前的这个人,太狡猾了。

白景腾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所以说打架和做人一样,不光光靠的是蛮力,还得靠脑子,只要最后我们赢了,那么过程是什么根本没有谁在乎!”

我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白景腾拍了怕我的肩膀,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支笔,在我的手心上写下一连串数字,“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晚上七点钟,小肥羊火锅,你来了给我打个电话,对了,别忘记带着你这个小兄弟来,他力气挺大,打起群架来不怂,是块好材料。”

说完白景腾就双手插在兜兜里面转身走了,夕阳将他的影子拉的老长。

可能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混的风生水起吧。

我的脑海里面浮现出这一句话,转过头去对着建国开口说道,“看吧,我赌的没错。”

建国一把搂住我的脖子,“老子就知道你有一套。接下来要干什么?”

我笑了起来,“去买烟,晚上的酒场,烟是不能少的,去买个一条软中华吧。”

建国的眼睛转了转,“你有多少钱。”

我愣了一下,“三百块钱。”

建国说,“我有四百块钱,刚刚好可以买一条软中,不过这个星期我们就得吃食堂睡寝室了,没钱去网吧通宵了。”

我点了点头,从建国的手里接过了四百块钱,“这钱我会还得。”

建国直接一拳头砸在了我的脸上,这小子来真的,我感觉我的牙齿磕破了皮,嘴巴巨痛。

“你小子要是敢还给我钱,我就敢把钱给烧了!”

我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皱巴巴的利群,递了一根给建国,“为什么?”

建国拿了烟,抽了一口,烟雾缭绕中,抖了抖烟灰,“因为我们之间不需要讲这些,我们认识了多久?三年有了吧,我们之间的友情就他妈的只有这么一点?”

说完建国伸出手,用大拇指的指甲扣住小拇指的指节,比划了一个手势。

我将手搭在建国的肩上,“我错了,我们是兄弟。”

“没错,我们是兄弟!”

“不过你小子打的很用力,痛死老子了。”

“你欠打!”。

买了一条中华,软壳的,换做是平常,我是舍不得抽这么贵的烟的,偶尔拿到一根,也是先闻半天,才舍得抽一口,还得是回味无穷的那种。

但是我知道这一条软中华是必须买的,想要在太子白景腾的圈子里面打开一片天,这一天软中只能够算是开头。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钱,永远是友谊的地基,物质比精神要可靠上数百倍。

买了软中后,将烟塞进自己的包里,我和建国两个人去见了哈特,和哈特说了以后要跟着白景腾混之后,哈特也是颇为愕然,不过从建国的口中得知了我给大头下跪的事情后,这小子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丝毫没有一点儿自己现在骨折的觉悟,我和哈特认识了九年半,从小学一年级就是好朋友了,我们之间的友谊自然是无可撼动的。

哈特说既然我决定了,那么以后跟着白景腾就是了,跟谁混不是混,即使是高二段的老大大头,以前还不是靠白景腾才起来的。

和哈特聊了很久,最后我和白景腾起身离开了医院,拆了烟后,一人叼了一根,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我们拦了一辆计程车开始前往小肥羊。

到了小肥羊也已经是六点五十了,我掏出手机给白景腾打了一个电话,白景腾那边有点吵,估计是一群人正闹腾着呢。

白景腾对着我说了一个包厢号后,我和建国两个人这才起身走进小肥羊。

小肥羊是自助火锅,按人头算钱的,一个人六十块钱,对于学生族来说这里已经是够奢侈了,小肥羊的装潢也不错,有种古香古色的感觉,女服务员清一色穿着旗袍,那一双大白腿从开叉处亮出来,倒是让我和建国两个人大饱眼福。

走进了白景腾说的这个包厢,刚打开门,一股声浪就扑面而来,这个包厢里摆了十二桌,每桌都有十来个人,看到我来了,白景腾也是对着我招了招手。

白景腾坐的那张桌子除了他之外只有三个人,显然这是这个圈子的中心,而我和建国两个人走了过去,白景腾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坐下来。

我心里有些忐忑,坐了下来,建国却是站在原地,因为白景腾没有叫他坐,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能够坐在这张桌子上是什么地位。

白景腾看了建国一眼,笑了起来,“既然兴邦坐下来了,你也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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